因為切斷網路,時間的分配上便做了相當萬全的準備,很怕會沒事做然後發霉掉。從各方收括影片、圖書館借電影、借來一堆書(當然是中文書啦,「小王子」是我唯一努力在克服的法文書,但目前閱讀速度極緩)

第一個星期,是日本醫生病人週。
首先是三本厚達一千多頁的「白色巨塔」,這部由山崎豐子所寫的60年代不朽鉅作,描寫的是在日本大學醫院裡的風雲。背景是在醫院裡,但裡面卻牽扯到了一堆有如政治選戰的選舉、一堆法律訴訟及專業的醫學知識,人物錯綜複雜的牽扯及枝節盤附的故事,看起來緊湊精采,尤其看到官司的部份,常常一看就看到半夜三更不肯罷手。記者出身的山崎豐子,被日本稱為戰後社會寫實派的作家,對法律、醫學完全是門外漢的她,像做田野調查似的採訪及找尋資料,寫出如此枝繁葉茂的作品,實在是令我佩服得五體投地 (這樣的作品,才叫文學嘛!)。
在大學醫院裡的這個巨塔中,是社會的縮影,只是在這個掌管一個人的生與死的場所,更具戲劇性及道德標準的衡量。故事裡沒有所謂的壞人,只是人性對權力、利益、名聲的醜惡面貌,不折手段的耍心機能力,簡直是我學八百年都及不上。書裡對醫生真正的工作倒不是占主要的部份,大部分都是選戰和法院的情況,看著有著精湛醫術的外科醫生財前拼命耍心機和阿諛我詐,到底醫生在做什麼的?真是看得我心都涼了喔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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布拉格雖然是捷克的首都,波希米亞區的重鎮,但這個城市並不像首都大城那樣有著冷峻的現代化氣息。相反地,布拉格算是一個相當活潑的城市,不太算大的布拉格,景點的密度相當高,街道上到處都是博物館、教堂和歷史古蹟,一不小心,就可能就錯過。除了豐富的教堂博物館讓人看得目不暇己,就連一般街道的建築,都令人可以觀賞許久,粉色系、黃色、綠色、粉紅色、白色的建築,點綴著繽紛的跳耀洛可可式色彩,大門、樑柱設計,也雕飾著動態的巴洛克風格,而牆面優雅的新藝術,讓布拉格整個城市都生動了起來。

在布拉格的第三天,對布拉格的生態已經有點了解,知道電車和地鐵站的位置、路邊甜筒的價位、舊城廣場上熱狗攤的打烊時間。沒想像中大的布拉格,讓我覺得安心很多,似乎只要靠著雙腳就能到達想要去的地方,size也剛好是可以掌握的大小。(雖然是這樣,我卻還是感覺一堆地方沒去到....)
旅行原本的計畫是在布拉格待個一星期左右的,這個時間講出來嚇到蠻多人,比起觀光團的十天東歐五國行,在布拉格僅待一到兩天的計畫來看,小小的布拉格,究竟哪需要花一星期的時間呢?但大概我渴望的旅行並不是只是回家告訴人:我去過布拉格城堡、查理大橋、巴黎鐵塔、羅浮宮....一堆景點,這些應該有更多旅遊書都寫的更詳盡精采。或許旅行對我來說,體驗不同的生活才是我著迷的部份,即使花上一星期在布拉格什麼都不做,生活在那個時間和空間裡的感覺,才是我想得到、想帶走的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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離開文明生活,我又重新進入原始時代,但這次完全是透徹的寧靜史前日子,沒有恐龍或山頂洞人,大概只有三葉蟲那樣的寒武紀。
搬離市中心的小套房,住到學校附近的宿舍,和foyer一樣:一個個房間,衛浴在外,但有一整間廚房、很多爐子和可以吃飯的餐廳、有微波爐、可計時定溫的烤箱、被花園草地圍繞、大門前種了兩排活像突變種的超大玫瑰花(註)、沒有網路、沒有電話。在台北繁忙步調和手機嗡嗡響的時代開始後,這樣的日子真是只能以隱居來說。(或許應該寫個「山居歲月」什麼的。)
我的房間在三樓,三樓從牆面到房門都是綠色系的,房間大約15平方米,衣櫃洗手檯書櫃還有兩個書桌,算是我住到目前為止,"設備"最齊全的。兩扇不大的落地窗上掛著白色薄紗的窗帘,從窗戶望出去,是附屬的公園,門前有大樹,一早就可以聽到鳥兒在樹上吱吱叫,除了偶爾空調之類運轉的機器會隱隱呼呼響之外,一切都寧靜到了極點。
房間明亮舒適,床舖也軟硬適中,每天不折棉被也沒關係。除了房裡的味道感覺很像偷情的hotel(白色薄紗的床帘可能也佔了很大原因),綠色的長廊讓我想起通向死刑電椅的通道,其他該有的都有了的簡單舒適,加上心境peace到了不起浪的感覺,應該稱為安養院比較合適。每天煩惱做菜和洗衣,空閒時看書嗑電影聽音樂加發呆,偶爾修剪花木(這當然不是真的...),雖然不算澄靜,但也只能慢慢等待沉澱的日子。原來養老就是這麼回事啊!
人可能忙碌奔波一輩子,可能到老都在煩惱生活,可能永遠脫離不了世俗的紛擾,可能發生什麼被閃電劈到隕石擊中的意外一命嗚呼,但這些可能是我的未來,所以我作弊,偷偷先養了老,體驗這樣心境自然涼的生活型態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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在外旅行時,我的睡眠總是很容易就醒來,身旁的其他人只要有起床的跡象,我似乎就會恢復意識,這應該不算睡的淺,睡的也是照樣很舒服、到哪裡都可以睡、有機會也很想睡睡火車站或是快照亭,這對人生來說應該是很好的體驗,整個人冒險性格太重,又剛好有如小強般的適應力,也應該不至於被生態鍊給淘汰。

一方面不是靠近市中心,一方面布拉格真正的旺季,是在五月開始的布拉格音樂季,所以原本的九人房,剛開始只住了兩個人。我和另外一個女生--Peggy。

Peggy是法國人,在里耳(Lille,法國北方的一座城市,距離漢斯不遠)教書,對象是小朋友,也是一個人旅行,喜歡在一個人旅行的時候抽Marlbord。她揹著一個自助旅行者的正字標記—超大的backpack,東西活活有我三倍多(我以精簡為主,只要有衣服穿就好),第二天早上,她對著我就說了:「Bonjour」,我還以為我回到法國了,原來是因為她看到我桌上擺著Evian的礦泉水,才覺得我應該從法國來的。相識的早晨很舒服,她請了我喝了一杯熱茶和吃了一些餅乾,是個愉快的早晨。因為是教小朋友的關係吧,Peggy總是一直保持著笑容,眼角有淡淡的紋路,對我的法文,也很耐心的傾聽和不時糾正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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在公車上過夜絕對是相當疲累的一件事。不管在南半球還北半球。
當公車駛進布拉格(Prague)在Florenc的公車總站時,已經是過了九點鐘了。Florenc的公車總站,是許多進出布拉格門戶的公車根據地,環形的空間裡,停了來自各地的公車,周圍的牆面貼滿到倫敦、巴黎的促銷廣告。但幾乎都是以捷克文寫的,許多字根已經脫離我所熟悉的樣貌,最多只留下前三個字母是一樣的,一堆勾啊撇的在字母上亂跳,無從猜起,完全已經只能憑圖像來認知。
但語言絕對是自助旅行者最後才需要考慮的問題,至少在經過簽證訂車票事件後我打從心裡這樣覺得。但並不是能完全不在意。

之前在網路上訂的青年旅社,就是在Florenc附近,因為心裡就已經想過舟車勞頓後的疲憊,故選擇了較遠離市區而靠近公車站的旅社當第一站。但我卻整整花了一個小時在找旅社,原因就是一堆路標住址的捷克文在我面前飄,沒有詳細地圖的情況下,只能拿著手上先前抄好住址一一問人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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