關於說故事,我有一種偏執的迷戀。
關於珍奧斯汀,我也很難不迷戀她。
很不像我的tone,但是沒辦法,有大半是伊莉莎白的原因,我覺得珍奧斯汀就是很迷人很迷人。
所以,一部關於珍的電影,身為珍奧斯汀廣大地球上的小小粉絲之一,也應該去看看。

十九世紀英國鄉村的風光美好,甚至,我都有點分不出來,故事的主角究竟是珍奧斯汀,還是伊莉莎白?珍奧斯汀的故事裡,的確有太多傲慢與偏見、理性與感性的精魂在。
這,大概就是我對說故事的迷戀。

猶記在恩田陸《三月的紅色深淵》裡的那段話:
「故事,是為了故事本身而存在。故事會自己向前進,而新的傳說的面紗將接連不斷地覆在它身上。」
故事並非為了讀者也不是為了作者而存在,它是為了自身而存在,「當我知道書全都是出自於人類腦袋,而且是用手一個字一個字寫下來時,真是非常震驚…,仍舊很難相信小說是由人寫出來的,我覺得地球上某處應該有一棵長滿小說的樹,大家都是從那棵樹上把小說摘下來的……」

我一直覺得,完成故事後,故事便跟作者失去了關聯,故事的能量何其龐大,是可以獨立存在著。
我很想深信世界上有小說樹這種事,因為故事真的會自己找到出路。
珍奧斯汀一定也有,一定要把故事找出來的那種欲望。
最神妙滿足之處,莫過於在找故事的過程中,作者與故事的那種緊密感,主角們在紙上躍然而生,不受控制。
就像作者很多靈魂的碎片,掉落到了故事裡面,卻長成了一個個完整生動的形象。
珍奧斯汀是如此,她集結了生命的精魂,淬煉出完美的故事,或許太故事了,它因此得以美化,幻化做想像的蝴蝶,恣意飛翔。
珍奧斯汀說的完美故事。或許太完美了。
或許是現實生活中的缺失,甚至,無法補足的渴望。
或許,是我們不忍現實如此殘酷,才因此造就了完美的故事。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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