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說我為什麼一直在想著還未發生的事,只是因為我想太多。

我從沒想過為什麼人格需要被否定或是認同。這無關於愛或不愛的事實,我開始不想去探究這件事的真實,也不再想去解釋和釐清什麼。

我需要一個跟我在同一個星球上的人類,把所有的心力用在不切實際的幻象裡,只是你太愛用實際的態度去看它,放在天平上想要秤出個所以然,以便在list裡寄下它的公克數和優劣水準。

我有時候不知道自己在說什麼話,但到底是我在說什麼或是別人聽不懂,還是說什麼話的邏輯關係真的有這麼重要?表達不過是種表達,我說故事裡問了什麼是愛?你問我答案呢?

沒有答案,為什麼需要答案,一種體驗和感覺不需要任何需要評定的答案和結果。

我說我的語言,在你無關痛癢的世界裡。

從此以後你在筆記本裡定義了我,我被白紙黑字列成證據般不可抹滅的解釋形式,將我貼上黃色的標籤,標示你的重點,考試出的題目只能填那樣的答案。

關於那些美好一切終於成為殘渣廢棄的曾經,自此以後我不再浪費時間在終將死去的一切。

我的靈魂跟我的肉體分道揚鑣,我再也不想浪費力氣在解釋關於我的一切,我只保留我的純粹給我心裡的那位純粹。

我不再定義任何的關係,不再定義我自己。

我都只是永恆的我,即使改變也只是為了我自己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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