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3月底
陽光的模樣應該就是和煦吧,但我卻整天心情都悶悶的。
可能因為微弱的耳鳴一直在耳朵裡近一個星期揮之不去,所有的聲音都被擴散了,我無法專心聽老師在講什麼,也過了好幾天安靜沒有音樂的日子。

嘗試的開音樂,想要不太複雜又簡單的,以免耳朵像是深井被落下千萬顆石頭一般吵鬧,最後只能一直repeat著The Beatles的"Yesterday"。

究竟成為一個經典,要有什麼樣的條件?史上最偉大的搖滾樂團也是只剩過去式的yesterday。

春天的第一批花已經在漢斯的整個大馬路、小公園裡到處恣意的綻放,有一串串鮮黃的稻穗花序、像是櫻花般的粉紅色小花瓣掉落在馬路旁,還有一朵朵在草原上的小白花,路旁的行道樹上也都發了新芽。

四季竟然分明的如此明顯....,想到才一個月前,馬路上都還積雪蕭條的樣子。果然,就是春天了。天氣溫暖的令人很舒服,我的心情卻沒法像天空那樣澄清。有點混亂、有很多的東西在混亂著,混亂到我覺得天氣根本太過分的好了吧!

超....格格不入。
像是被隔了不滲透膜似的,外面的好空氣飽和的密度太高,我的混亂分子太過龐大的悶在腦袋和心裡,散不出去。

三月的最後一個星期天調了時差。我硬生生把我的錶向前播了一個鐘頭。調時差這回事我一直覺得很不能釋懷,誰能告訴我不見的那一小時?我的時間人間蒸發了一小時,叫我怎麼能不去在意。

回到家裡後,近八點鐘的時間天色卻還是如白晝一般,果然是實實在在的進入夏令時期了,我覺得這明明就是作弊的行為,因為調了時差的關係。但法國跟台灣的距離,卻因此拉近了一個小時。

一直看著窗外我卻不停地想:到底什麼時候才會天黑?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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