目前整個人已經回到漢斯,上九月份剩下的語言課程,結果所有的同學都各奔東西南北,每天上課最多只有四人,這兩天只有我和一個中國同學上課,結果兩個人為了讓課程能繼續進行下去,完全沒辦法翹課或缺席,上課變成一種義務而不是權利(怎會這樣呢?)。
十月份會正式搬到巴黎去,然後開始瘋狂無法回頭的道路。
最近月亮超圓又亮,中秋節根本無法賞月,因為月亮刺眼到不能久視。
還有漢斯的天氣這幾天超冷,簡直像冬天一般,早上溫度7度,白天大概已經降到15度以下,室內還沒開暖氣,每天上課都皮皮剉,在房間也一直裹著棉被。
還有最近在玩祖媽(ZUMA)遊戲(一種青蛙吐彩色的球把球給消掉的遊戲),祖媽是個恐怖的深淵,比新接龍還恐怖,是會玩物喪志的遊戲,除了享受目前還可以喪志的日子外,已經把雙手給綁起來避免繼續沉淪。
還有前幾天吃了不知名的東西過敏,持續及間歇性過敏超過48小時,算還沒變成豬頭的中度過敏,但整個人在完全無法確定過敏原的情況下,對蝦、魚、蛋、肉、米、水、塵埃、空氣、棉被或是路人甲乙丙丁和鬼扯,都疑神疑鬼。在藥房買了抗過敏的藥吃了三天之後,疑似康復但還要再觀察。
生病的時候,果真是特別容易想家。才回來兩個星期,我卻已經每天都在數著回家的日子。(就是過了三個月之後一下就明年了嘛....然後就跟去年來一樣,一下就夏天然後就一年了...在熬一下就是後年..然候就兩年過了...我只要忙著課業等著新音樂就可以過下去了....每天都這樣在心中喃喃自語)
很想念大家和台灣的一切。
報告完畢。
(註)巴黎在一些富人區或好區一堆傭人房出租,打著一個月250歐(約一萬台幣)的便宜租金(在巴黎這算便宜了),因為巴黎很多舊房子,這些房間通常都是住在樓下的大戶人家給傭人住的一個小小的房間,所謂的傭人房,還真的很傭人,比樓下房東房子的廚房還小,通常都位在六七樓的閣樓,沒電梯,更慘的還有連洗澡的地方都沒有,卻還是一堆窮學生拼命搶著要。(唉~c'est la vie,et la vie est tres dure~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