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必須發現我們終將一無所有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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在下著不大不小的雨裡騎車去看特映,雖然從南港到信義威秀只有20多分鐘的距離,穿著破了洞小雨衣的我還是被淋得很濕,下午吃的兩包隨手包科學麵的味素卻弄得我口好渴,要不是沒腦的用星巴克的兩點換了張原本就免費的電影票,我幹麻那麼辛苦把自己弄得又濕又渴(唔......)還要去看電影?

嗯,《Faubourg 36》(台譯:放牛班快樂頌),是去年離開巴黎前來不及去看的電影,導演是當年風靡全法的《Les Choristes 放牛班的春天》的Christophe Barratier,至於為什麼會有這樣的台譯片名也可想而知,除了主角都是《放牛班的春天》的Gérard Juqnot,海報風格也做得跟《放牛班的春天》如出一轍,其餘跟放牛班都沒有關係,想到往後Barratier的片將與"放牛班"拖不了干係就有點讓人不勝唏噓,畢竟Christophe Barratier學的是可是古典音樂,在巴黎音樂學院念的也不是放牛班。

當然,故事裡沒有牛,也沒有放牛班,更沒有貝多芬快樂頌那樣快樂,是屬於30年代巴黎北郊的故事。

在1936年的巴黎,左派的人民陣線正在反動著罷工,爭取更多勞工權益,巴黎北郊的“新天堂劇院”卻因負債而被迫關門,在那工作了20幾年的畢哥因此失去工作和兒子。畢哥為了可以重新和兒子相聚,決定和其他兩人重新振興“新天堂劇院”,但事情總是不會這麼簡單,人生嘛,總是被無情的浪頭推著,起起落落......(我實在不喜歡做太多劇透。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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你說我為什麼一直在想著還未發生的事,只是因為我想太多。

我從沒想過為什麼人格需要被否定或是認同。這無關於愛或不愛的事實,我開始不想去探究這件事的真實,也不再想去解釋和釐清什麼。

我需要一個跟我在同一個星球上的人類,把所有的心力用在不切實際的幻象裡,只是你太愛用實際的態度去看它,放在天平上想要秤出個所以然,以便在list裡寄下它的公克數和優劣水準。

我有時候不知道自己在說什麼話,但到底是我在說什麼或是別人聽不懂,還是說什麼話的邏輯關係真的有這麼重要?表達不過是種表達,我說故事裡問了什麼是愛?你問我答案呢?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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愛情這件事,可以再殘忍一點。

剛看完紀侯的《愛情沒那麼美好》,再去看王嘉明的《膚色的時光》,大概從此,對愛情再也沒有美好幻想的能力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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非常喜歡小津安二郎的德國導演Doris Dörrie,憑著女性的纖細情感,刻畫出感人的故事,開頭是很典型的歐洲片,劇情過了三分之一,卻充滿了濃濃的日本哲學氣息,最後留下的感動是深且雋永不絕的。

原本還捧在手心裡的孩子,長大了卻變成了這個陌生的模樣?父母和子女間有一道無形卻如銅牆鐵壁般的死牆,那無關愛不愛的問題,只是成長之後不知何時就殘酷地立在那裡,這部份向小津安二郎的《東京物語》致敬意味很濃重,也許最後,導演也不知如何去處理父母和子女間的問題,對於流著相同血液的卻難溶的親情,無奈地令人唏噓。

原來血緣關係,有時候還比不上沒有血緣關係。

像是女兒的女朋友,願意陪著情人的父母參觀城市、看戲,像是魯迪在東京遇到的優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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